2016.01.27 关键词：并肩作战
明台收到电报，眼镜蛇的指示，国民党某高级将领携重要作战计划来北平出差，要求周六的时候他和于曼丽配合，秘密窃取情报。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曼丽化好妆换好旗袍，明台穿上长袍，两个人携手出门，出门之前曼丽蹑手蹑脚地把明经和她弟弟抱到明楼和阿诚哥的床上，嘱咐了阿诚照顾好两个小的。
天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明楼就醒了，一开始以为是地震，后来听见小孩子的笑声，睁眼一看，明经正和她弟弟在床上蹦跶。他和阿诚两个人的床垫是弹簧床垫，而明经屋里的小床是木板床，弹不起来，因此明经总是不顾她妈妈的劝阻到她大伯伯的屋子里玩蹦床。
不过要偷偷的，让她妈妈知道要打屁股的。
阿诚这个时候也醒了，眯缝着眼看看小姐弟俩，又装作睡着的样子闭上眼睛。明经这个小丫头特别机灵，看到她二伯伯装睡，立马不蹦达了，飞扑趴到阿诚的胸口处：“二伯伯，起床啦，妈妈说过不能赖床。”
她弟弟也有样学样，不过没扑好，扑到了明楼的肚皮上，觉得软软的，还横过来就势打了个滚。
小孩子的身体是柔软的，阿诚呼撸着小姑娘睡过一夜之后炸起的一头乱毛，“你妈妈不是还说过不许到这屋床上蹦跶么？”手上坚硬的枪茧此时因为躲避他胡闹的小姑娘化为满心的绕指柔。
“嘘，二伯伯，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四岁的小姑娘已经学会了她爸爸撒娇的那一套，而且运用得得心应手。
看她弟弟在明楼肚子上滚得开心，明经也往明楼肚子上一趴。一个孩子还好，两个就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了，于是明长官做了一个决定：“都起床。”
给姐弟俩洗漱颇废了番周折，明经顽皮，掬起一捧水就往阿诚身上扑，又甩甩不小心被阿诚打湿的头发，最后搞得地上一片泥泞。早上空气凉，为了给两个孩子洗漱两个大人反倒出了一身的汗。明楼眼睛一瞪，结果两个小孩儿根本不怕他，大伯伯在他俩面前就是纸老虎。
“你会扎辫子么？”明楼拿着明经的头绳看阿诚，得到一个耸肩，只能把小姑娘的头发梳顺，在她耳畔扎了一朵茉莉花。清清白白的花朵配上小姑娘黑如乌木的头发和红润的脸蛋也不难看。
两个孩子吃饭倒不让人费心，双方比赛着喝粥，配着咸鸭蛋，小碗里的粥很快就见了底，小姑娘一擦嘴一推碗，带着弟弟出门找小伙伴去了。
“午饭想吃什么？”阿诚的声音跟着明经跑出门的身影远去，得到回答：“饺子！”
明楼喝下最后一口粥，跟阿诚说：“小姑娘彻底成北方人了。”
上午十点的光景，两个人相偕去菜市场买菜，今天的猪肉不错，茴香也油绿绿的，适合做饺子。
“明经还挺会点菜。”明楼对于他侄女的眼光表示了充分的认可，还没等阿诚杀价就把钱递给了小贩。小贩遇上这么一个大方的主儿也喜笑颜开，忙把碎票子揣到兜里怕明楼反悔：“慢走啊您。”
话说到这份上，阿诚只好拎着菜篮子从小贩的摊位前走开，等离得远了点才把篮子往明楼手上一挎，“好好拎着啊。”
明长官突然觉得世态炎凉。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十一点，明长官从胡同口把姐弟俩薅回来帮忙，美其名曰让孩子好好学习热爱劳动。
阿诚本身不会和面做饺子，是来了北平之后隔壁的崔婶教会的，这下算是派上了用场，本来拿的面粉量正好，明楼经过，捏了下他的臀尖，手一抖，水就放多了。
他瞪一眼明楼，明楼像没事人一样展开今天的日报隔开他的视线。
“明经，去帮二伯伯再盛点面粉出来。”阿诚把碗递给明经，小姑娘洗干净手蹦蹦跳跳地去盛了满满一碗面粉回来递给阿城，手还在面粉碗里沾了沾。她像一只刚会捕猎的小奶猫一样悄默声地接近坐在马扎上看报纸的明楼，在他的脸上勾勾画画，不一会儿明长官就成了一只带着白花儿的花猫。
“好玩么？”明楼问小姑娘。
小姑娘使劲点头，觉得自己画的还不错。
阿诚那边已经揉好面开始擀皮，揪下一小块儿面让旁边安静站着看他干活的小男孩儿捏着玩。
明楼洗好手帮着阿诚包饺子，可惜手上动作不熟练，捏出的饺子七扭八歪，遭到了他侄女的嘲笑：“仙蕙包的饺子都比你好看！”
仙蕙是隔壁崔婶家的闺女，五岁。
饺子下锅，面粉还剩下大半碗，明楼不动声色地捧了一些，看明经正蹲在厨房门口若有所思，飞快地走上去扑了小姑娘满脸面粉。
小姑娘懵了一下，蹿到正在往锅里点凉水的二伯伯腿边哭诉她大伯伯的斑斑劣迹，把明楼听的直乐。
“不怕。”阿诚擦擦小花猫的脸，附在她耳朵边耳语：“一会儿吃完饭你从前面分散大伯伯的注意力，我从后面夹击，咱们画他个满脸花。”
明楼看厨房里的两个人嘀嘀咕咕，背后一阵凉，他明长官也就是被自家的阿诚算计过。
饺子上桌，明长官吃的是战战兢兢，平时能吃30个的肚量今天也就吃了20个。面前的小姑娘叽叽喳喳跟他说着仙蕙包饺子包的怎么好看，他一时有些困倦，警惕性放松不少，就连阿诚说要去厨房盛饺子汤喝都没留意。
阿诚端着碗回来，放下碗，趁明楼不注意，在他脸上一顿揉，明经在旁边给二伯伯加油助威，搞得明楼也不好意思挣扎，只能默不作声咽下嘴里的饺子。
阿诚手移开，明长官脸上白白的，像是要粉墨登场。
明经抬着小手，阿诚跟她击掌。并肩作战，成功！
END
并肩作战，一层是楼诚，并肩作战照顾孩子，一层是明经和她二伯伯，并肩作战整她大伯伯。
最近啥都不想写，一个劲儿想写楼诚两个人在北平的日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