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1.01 关键词：新年
设定是大姐和曼丽都没死，和明台一起生活在北京。
1945年春节除夕，虽然汪伪政府给职员放假到除夕节，明楼一早还是去了趟办公室，没让阿诚跟着。阿诚虽然有些异议，担心自己不在大哥身边大哥的安全出问题，但是明楼还是把他按在厨房：“回来我要吃蛋饺的。”阿诚只好听大哥的。等明楼回来的时候，阿诚的蛋饺才做了一半，厨房里尽是鸡蛋的香味。
“阿诚！”他听明楼喜气洋洋地叫他，急忙放下手里的铜勺去到客厅，上回大哥这么高兴还是3年前大姐拍电报来说明台和曼丽生了个女孩儿。
“大哥？”
明楼没说话，只把今天刚收到的一封电报拍到了桌上。阿诚拾起一看，上面写着苏联同意参与对日战争。如果是这样的话，胜利指日可待。
晚上吃饭的时候只有阿诚和明楼两个人，明楼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个红包递给阿诚。往年都是要在卧室里单独给的，但是今年家里就剩了他俩，也无所谓单独不单独了。小的时候红包里是真的压岁钱，而且数额还不少，明楼总说让他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在这方面可以和明台学学。”但是阿诚每年都存起来，等明家三姐弟生日的时候买礼物送给三人，到最后也剩不下什么。
长大以后红包里就不只是钱了。
1932年春节，阿诚刚到巴黎半年，大学课程很紧，作业很多，但是阿诚写作业用的钢笔还是他10岁那年明楼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用了8年，修过无数回，阿诚还是固执地不换，于是明楼便送了他一只钢笔。阿诚舍不得用，收在衣柜最里面的格子，后来被明楼翻了出来，那支钢笔到过哪里和它的用处阿诚都不好意思提，以至于以后明楼一把它拿出来阿诚就知道自己晚上要睡不好。
阿诚23岁从伏龙芝回到巴黎的时候，明楼送了他一把匕首，包在红纸里。刀是好刀，锋利极了，阿诚把刀从刀鞘里抽出来的时候差点划到手，冷硬的金属还没有淬过血，闪着饥饿的光芒。阿诚不明白为什么明楼要送自己一把匕首，自己有一把用得很顺手的匕首，是在伏龙芝的时候和室友打赌赢来的，高加索匕首，室友又自己改过，充满了北国的冰冷。
明楼看出他的疑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愿你成为国之利刃。”
后来明台知道了，非要开玩笑说大哥吃醋，不能让别人的“刀”留在阿诚哥那里，明楼听到这话的时候在看书，懒懒地抬头看明台一眼：“胡说什么。”阿诚刚在想大哥送他匕首的理由那么正当，怎么到了明台嘴里就带了那么丝色情的意味？谁知明楼又补了一句：“等你有了爱人就知道了。”
哦，合着还是带有色情的意味，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阿诚腹诽。
今年不知道红包里是什么。
阿诚拿起红包掂掂，很轻，几乎没什么分量，明楼又故作玄虚，说是打开了就是他的人了，搞得阿诚以为里面是卖身契，便急不可待三两下拆开了红包。谁知一个不小心，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滚到沙发底下，阿诚只好跪趴在地上探身去看。明楼看他的样子狼狈，一巴掌拍上阿诚的屁股，打趣道：“就这么想成为我的人？”
阿诚顾不得回击，满头满脸灰地把掉的东西捡起来，这才发现是女式戒指，镶了翡翠，水头极好，也是幸运，磕了这么一下居然没什么影响。
“大哥这是？”阿诚问道。
“给明家长媳的新年礼物。”明楼颇为得意，从阿诚手里接过戒指就要往他手上套。“大姐当年要给明台那小子，被我扣下了。再怎么说我也是长子，算长媳的话当然是你。”
阿诚的手指再怎么细也是男人的手指，戒指套到中指第二个指节就套不进去了，在手上松松垮垮的，还有要上下滑动的迹象，很不成样子，但是明楼丝毫不在乎，牵起阿诚的手吻在戒指上。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其实也不需要这样的仪式，但是少了这一环节，明楼总觉得心虚。
阿诚任明楼动作，并不惊讶于明楼的行动，和明楼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明楼所有出乎意料的行动。他不需要完全理解，只要接受并陪伴，他也乐于如此。
“为什么是今天？”阿诚好奇地问。
“今天苏联宣布参战，又是新年，凑个三喜临门。再说，到了明年你就32了。人说30而立，你32岁家没立起来，不合适。”
“诶，知道啦。”阿诚踮脚拥住明楼。“先生，新年快乐。”
END
哈哈哈这就算把《戒指》也写了啊。
我查了下，雅尔塔会议结果发表是2月11，而1945年春节时2月13。
